,窜进了鼻子里。
车厢内,传出阵阵窸窣声,有搅拌盐水的声,又有“刺啦”的尖利撕扯声,应该正在给伤口消毒,然后在包扎。
光听声音就令外面的众人很紧张,里面的人,却是半点不叫疼,倒是叫云菀沁很佩服。
刚才亲眼见识过那头野熊的爪子多锋利了,这么一拉刮下来,一块肉只怕都没了,怎么会不疼?光是用盐水消毒,伤口浸盐,禁不起疼的人,只怕得满地打滚儿,又不是钢筋打的。
他倒是硬实得很,竟连一丁点呻吟都懒得发出来。
二人久久没有出来。
施遥安本以为那伤口包扎一下就可以,没想到时间这么久,有些急了:“老应,到底怎么样?”
帘子掀开,应大夫探出头来,满脸大汗:“创面有点大,消了毒,可还是有点儿渗血,还是得快点启程,回去围场,那边才有工具好止血。”
施遥安二话不说,赶紧去调度队伍,云菀沁刚刚已经看清了四周的环境,此刻出声:“稍微等一下,施大人。”
这个声音……声线如冰玉坠银盘,抑扬顿挫,又恬和得让人安心。
车厢里的人本是昏眩中,干脆闭着眼睛养精蓄锐,这会儿却是一动,呼吸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