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宣一直流行在手帕上,将主人的诗词画作绣印上去,而手帕上书法的竖勾撇捺又与那梅花的画风十分吻合,她基本能断定,这手帕的主人就是在帕上题诗作画的人。
帕子上的图案和诗句全无遗留地展现在蒋胤眼前。
男子的脸色再不如刚才那样宁静淡泊,瞳孔放大,云菀沁故意将那帕子离得不远不近,刚好叫人看不大清楚字迹。
果然,蒋胤一把拿了过去,细细看起来,看着看着,脸色五味杂全,过了会儿才恢复如初。
出乎意料,这次他没有马上否则,只是沉默了很长一段时辰。
云菀沁有耐性等着他。
末了,蒋胤将手帕还给她:“丫头,这手帕不是我的。”
他只当看不见少女脸上的失望,一掀素白道袍就要走,背后却传来清冷声音,三分女子的娇斥,七分是下了寒意的蔑视:
“国舅爷既然敢承认塘州案的失职,为什么连年轻时的一段往事也不敢承认?国舅爷连塘州及几百条人命的冤死都敢担下赎罪,为什么一个女子的存在都不敢认?”
蒋胤清瘦的脊背一滞,清俊面庞浮出几分苦笑,塘州案落定,本以为今生最大的事解决了,没料到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