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侧脸,仔细再听,他随时注意着她的动作,哪里会瞧不见,一把握住她的皓腕。
云菀沁抬起头,正对上他一对眸子。
半会儿,男子淡淡开了声:“今儿早上,他在房间里对你怎么样了?”
云菀沁会意,他说的是郁成刚,轻轻一挣,没挣开,也就任他拧着了:“你没看见他手背上掉了块肉吗。”
掉了块肉又怎样?便宜若是占去了,也挽回不了。
他脸开始一寸寸发红:“那就是说,怎样了,是吧。”
云菀沁摇头:“光天化日能怎样?小人一个,无非就是占占口头便宜,动动手脚,遇着好欺负的,再找机会下手,往日只怕不少宫女都是这么被他祸害了。后来您来了,更不可能怎样。”
占口头便宜,动手脚。这还叫没怎样?
男人的手一紧,把她的腕子握得越发紧:“像这样?”手一松,滑到女子的腰后,朝自己怀里扣进去,脸更黑:“还是这样?”鼻翼一抽,俊脸凑到她面颊前,几乎快要零距离:“难道是这样——”
您这便宜占得也太光面堂皇了吧!云菀沁哭笑不得,推了他一把:“都没有!”
他唔了一声,心里好歹舒坦了一些,脸色平静,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