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简直是不用给钱的活喇叭,随便将这事儿一渲染一嚷的,自己哪里还有名声,迟早也是个麻烦,只得跪着苦苦哀求:“娘,从今后,您说一,儿子再不敢说二,可您千万再别提什么死啊要恩断义绝的话,儿子好容易坐上了尚书位,官位还没稳,多少人想给儿子找不自在呢……求您了娘!儿给您磕头给您跪了还不成么!”
童氏刚刚那些都是气话,就是怕儿子不重视,这会儿见儿子承诺以后再不敢不听话,已经达成了目的,见儿子这么说,蠕了蠕唇,却没说什么。
云菀沁早到了门口处,瞧清楚了童氏的表情,知道她是原谅了爹,可刚刚才说了那么硬的话,不好转口,只走过去,坐在炕头,对着正跪在自己脚下的云玄昶,柔声道:“爹,瞧奶奶说了这么多话,嘴都皴了。”
云玄昶连忙去旁边的桌子上拿水,只是老娘没喊自己起身,不敢起来,竟是跪在地上,挪着膝盖过去,样子滑稽得黄四姑偏过头去忍不住噗呲暗笑出声。
等云菀沁接过杯子,给童氏喂了几小口水,才轻声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沁儿听奶奶教过这道理给锦重呢。何况,”目光移到爹身上,“爹不是答应过奶奶么,您说什么,他都答应。”
童氏见孙女儿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