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似的。
却说小院那边,云菀桐难得回一次娘家,自然跟方姨娘竹筒倒豆子地哭哭啼啼了一通,说魏王原来是有龙阳之好的,又说府上暗藏了不少男宠,如今连个男人都能骑在自己个儿头上,哭完了,提醒方氏不要乱说出去,不然那魏王还不把自己弄死。
方姨娘哪料到那五王爷是个这样的货,却生怕女儿破罐子破摔与王爷对着干,好生安慰了一通,又道:“男人又怎样?男人照样能当狐狸精一样,该打压就打压,该灭就灭了!拿出些侧妃的架势!传宗接代还是得靠女人呐,那个男狐狸精再得宠,再有本事,你叫他给魏王生出一个子嗣来看行不行?最后还不是得靠你?”
云菀桐听了这么一通劝,不觉咬了咬牙,打从头一夜被王爷打了以后,那夜南风就得意起来了,这几天在后宅里碰到,竟是骄纵到连礼都不行,瞥自个儿一眼便扬长而去,如今一听方姨娘的告诫和打气,重新燃起了希望,一个鸭子馆出来的兔儿爷,跟自己斗?
母女正说着话儿,鸳鸯从外面匆匆进来,脸色有点儿慌,对着侧妃耳语一通。
云菀桐一听,呼地站起来,捏了拳头:“这还得了!不要脸的胚子货——”
方姨娘见女儿气得胸脯鼓鼓,忙把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