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要外人听了,只会说咱们养而不教,一家人没个人情味儿!平日也不知道怎么教的!”
方姨娘哪儿敢忤逆老太太,抬袖抹了一把脸,气儿都不敢出,暗中丢了个眼色给云菀桐,叫她罢手,可别牵连了自己。
云菀桐只怕方姨娘在家中受责罚,也只哼了一声,回到座位上,又瞥一眼大姐头上的那柄簪,到底心里发虚,吩咐:“给大姐赐座。”
云玄昶见两个女儿暗中争完了风,这才打起了圆场,说了两句,将气氛圆回来一些。
晌午,下人备好了酒席,云家人分别坐下,用了午膳。云菀桐今儿在大姐身上没得好彩,心里不大舒服,没吃几筷子就放了,由鸳鸯递来丝帕,懒懒娇娇地拭了拭嘴:“这菜不合胃口,要不父亲和祖母先慢用吧。”
童氏本来对云菀桐有些拉近关系的意思,今儿一看,当了个侧妃就翻脸不认人,才没几天就恁般的薄情寡意,不拿娘家人当个数儿,时辰长了还得了,也不作她的指望了,见她离场,倒还能开胃,并不多留,头都没回一个,一边夹菜一边爽快道:“侧妃想歇便去歇着罢。”
云菀桐只当会被挽留,这么一听,也是来了气儿,筷子一甩,回门时辰有限,午后申时两刻之前就得回王府,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