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了。
开宴后不久,刚上酒,魏王身边心腹太监私下过来,笑嘻嘻捧着一盏玉壶,说是魏王殿下赠的陈年佳酿,给几位世家公子品品,孙郡王素来巴结几个皇子,平日求而不得,见魏王破天荒屈尊姜贵地赠酒,喜滋滋赶紧将那玉壶接下来,再等太监走了,自己原先那一壶桃花酿的酒不见了,也只当是宫人看见多一壶酒,拿下去了,并没多心,如今一看,原来是被那魏王拿去当成了谋害太后、陷害秦王的凶器。
慕容泰为了随时监看孙郡王,就坐在他身边,其实选中这孙郡王也是有原因的,今儿席间不止他一人持着花粉酿制的酒,只这孙郡王是开国功臣的遗留后世子孙,为人懦弱胆小,也没什么背景,平日除了巴结皇子与权势贵族,就只是光秃秃一个王爵当帽子戴,纵是事败,恐吓恐吓,应该不敢抖出来。
此刻慕容泰转头,孙郡王脸色惨白,猛流大汗,到时一盘,肯定竹筒倒豆子。
前世,这孙郡王的桃花酒被误拿去害得太后不浅,虽不是他的错,却也受了牵连,被降爵削禄,今生,怕也只能继续倒霉。
想着,慕容泰倾身俯过去,小声提醒:“若闭嘴,届时有郡王好处。若多嘴一句,就算太后恕你无罪,韦家的人也会叫郡王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