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敬的子孙酿,也就是太子这台戏最得哀家心了!”
大宣皇氏崇尚南戏,皇宫中经常搭戏台给贵人们欣赏,已经成了宫中最大的娱乐,太子好戏,只要不影响正业,还是得太后一干人纵容的。
夏侯世廷听了贾太后的话,只走近水榭,玉阶下,长臂一撩袍,跪在毯上:“子孙酿差点儿误了太后!是儿臣疏忽!”
此话一出,举座哗然。
贾太后脸色一变,朱顺上前两步:“秦王这话是什么意思?”
“儿臣那壶酒水洒了以后,重新换了一杯,刚有宫人来禀,查看了一下,先前的酒水,是满满一壶桃花酒,儿臣当即一身冷汗,亏得太后有福星庇佑,没曾喝下,可这事,却不得不报!”阶下秦王说毕,吩咐宫人去将那把掀翻的执壶拿上来。
云菀沁筷间的一块肉糕刚夹稳,听了秦王这话,一松,掉了下去。
赫连氏的脸色也是变了。
魏王一慌张,却又沉下来,查到又如何,就算知道是自己调换,能有证据?
贾太后接过那把执壶,勃然变色,桃花酒大半泼洒了,水迹干涸,只有一点儿残留,壶壁却站着不少碎碎的花粉,拿近稍一嗅都浑身不舒坦,若是真的饮下,还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