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泰那边,语气含着几分恨,“绝不后悔为舍妹喊冤出头。”
又撑直了娇小的身子板儿:“……舍妹为慕容二少倾其所有,京城无人不知,慕容二少辜负舍妹,委屈她做妾也就罢了,居然连正屋都不叫她进,爹爹每每想着,便老泪纵横,臣女每每想着心痛无比,只可惜平日身在闺阁,没法子见到那慕容二少,今儿难得一见,只想为我那可怜的二妹讨个说法,出一口气儿!于人情,臣女自认不曾犯错,于宫规,臣女甘愿受罚!”
最后一句话一出口,夏侯世廷身型略一动,赫连贵嫔几步上前,用眼神制住儿子,低语:“你看那丫头这样镇静,既然敢做出,就该是早就谋划好了后路,你还担心什么?你一出头,指不准她还要分心来顾你。”
夏侯世廷脸色一沉,这才袖子一摆:“遥安,将那酒壶捡起来,查一下!”
水榭内,贾太后听完云菀沁的话,只觉藏着内情,微微一怔:“二少如何对待你家妹妹。”
“妹妹婚前便倾心于慕容二少,非卿不嫁,两人婚前也有过盟誓约定,此事京人皆知,可……那慕容二少将舍妹讨去当小妾就算了,还不让她进侯府的门,竟……”云菀沁见贾太后似是有些兴趣,心中一乐,眼色充满受伤,“竟像外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