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双重含义,一是说将茂哥的头弄伤了,二来也是暗示云锦重被白氏甩到庄子上,差点儿出事。
童氏望着二儿媳妇,脸色越发难看,终于,心中的天秤已经完全倾向了黄四姑,可不是么,二儿媳对名下的继子锦重都照顾不周,又怎么能奢望她能对茂哥和蔼。
这么一想,童氏彻底垮了脸:“我说算了便是算了,怎么,你是婆婆,还是我是婆婆!要不,等老二回了,你去直接告我一状吧,说我处事不公!”说着,拉了大儿媳妇,急匆匆先回屋子看茂哥的伤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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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玄昶散衙回来,本来先回主院一趟,童氏听说,生怕白氏先告了状,眼珠子一转,连忙喊婢子,要她去将老爷先请过来。
云玄昶听娘亲派人来喊,也就先去了西院,一进门就见个大夫背着药箱正往外走,听说似是侄子出事,一惊,脚步不停地直奔西院。
一跨进门槛,果然,侄子茂哥头上包了纱布,本来只当是小孩子顽皮,碰伤了,一问,才知道今儿家中后院的一地鸡毛事。
大夫看过茂哥,说是没事,只是小孩子头皮嫩,擦破了点皮,用剪刀剃了伤口处的头发,抹了一层药,说是隔三天换一换药,交代了几句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