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喧哗,空气流通呢,已经择了一张大红桌,围着坐了下来。
“娘,”云菀霏皱眉,轻蔑地瞪了一眼黄四姑,拉拉白雪惠的衣裳角儿,“这一楼怎么看戏啊,吵吵嚷嚷的,万一叫人瞧见了咱们在散客堆儿里看戏,准得被人笑话。”她也曾经来过戏楼,可每次都是先订好了座位,然后优雅地坐在楼上的看台,距离楼下远远地,不沾地气儿,哪里像这样啊。
女儿马上要进侯府了,确实也不好再添什么麻烦,被人说,见宝贝心肝一脸不耐烦,白雪惠吩咐:“阿桃,二姑娘头晕,不舒服,你先送她回去吧。”
云菀霏二话不说,正合心意,跟着阿桃就忙不迭走了。
白雪惠叫几个婢子将桌子重新擦了一遍,才坐下来。
“嘁,哪里来的这么金贵,亏只是个侍郎夫人,万一是个侯爷夫人国公夫人,岂不是飞到天上去了!”黄四姑磕着瓜子自言自语。
戏楼一层嘈杂,黄四姑说话也不避讳,故意大声,可白雪惠还是一字一句听进去了,哼了一声,偏过了脸。
云菀沁拣了桌子一角。方姨娘也与云菀桐坐在了靠外面的几人下首。
小厮刚端来茶水,戏台上一阵喧嚣,新戏开锣,巴掌声排山倒海一般,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