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泰道:“前几天还听祖父说,魏王正被那青河山铁矿一事,弄得一身腥,正焦头烂额,现在看魏王一派轻松,莫不是铁矿的事,已经妥当了?”
魏王身子一直,没来由又烦躁起来,将脚边的小厮踢开:“你什么意思来着,来魏王府就是嫌本王不够烦?”
慕容泰笑了笑,沉了目:“只是想与魏王出谋划策,避开这个劫难罢了。”
魏王明白了,这小子是来投靠自己的,轻笑一声,道:“你能帮我出谋划策?你有什么法子?”
慕容泰徘徊了两圈,胸有成竹地说:“青河山铁矿一事正在风口浪尖,满朝文武与皇上都将您盯得紧,魏王若想脱身,除非现在发生一件更大的事儿,叫皇上分个心,暂时盖过您这事。”
“嗤!本王当你有什么好点子!本王倒是想有大事发生,可哪儿有。”魏王嗤之以鼻。
慕容泰眼色一厉,声音压得低:“我若是告诉魏王有什么大事,魏王可会相信。”
魏王还真是不信了,这慕容泰难不成还能未卜先知,却也准备听一听他到底能说什么,拍拍手:“来人啊,全都统统退下,将门关上!”
室内一空,只余下两人。
慕容泰淡道:“下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