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棉絮手纸,再找出针线缝制好,最后垫进了小衣内,换了条裙子。
整个人总算踏实了。
这一闹,两个人都有些不大好意思,各自装作没这事儿,灰溜溜躲进各自屋子去。
晌午,云菀沁的窗棂才被外面某人敲了两下:
“吃饭了。”
没声音。
夏侯世廷忍不住,从窗户眺进去。
她靠在床上,上午还红润的脸,现下有点儿发白,额上晶莹闪烁,是汗水,娟秀的眉拧成个小山峦,身子还在微微颤着。
“不吃了。”云菀沁一手扶着腰,一手捂着肚子。
她是去年来初潮的,还有些不大稳定,日子掐不准,说来就来,还有些经痛症,每次来月信时都得疼个一两天,这回遭了一劫,不知道是不是动了血气,疼得更厉害,现在哪有胃口吃饭,腰儿都伸不直。
夏侯世廷知道女子每个月有小日子,知道小日子不能受凉,却不知道会疼,还疼得这么厉害。
“要不,”窗外的男子扬起下颌,慎思,“再弄一碗——姜汤?”
云菀沁哭笑不得,面部表情一抽,又疼回去了,倒吸口凉气:“不用了,神仙汤都管不了用,三爷自己去吃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