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只怕夫人要打骂,哭哭啼啼起来,又学白氏教的,讨起可怜:
“老、老爷就去一次吧,好些日子都没、没怎么去看夫人了呢,夫人成、成日在床榻上喊着老爷的名字,说梦话都是叫老爷的名字,真生、生是可、可、可怜。”
不用说,这楚楚可怜的套路,肯定是白氏教的。
方姨娘嘴角泛出冷笑。
云玄昶见这阿桃哭得一把鼻涕一泡儿泪的不雅观,颇有些厌恶,那边是病得黄皮寡瘦的病人,这边是人面桃花温柔可人的小妾,稍正常的男人,肯定更加倾向春霁院,可被一哭一闹的,仍是叹口气,还是去一趟吧。
方姨娘将云玄昶脸色尽收眼底,抹着脂粉的徐娘俏脸上柳眉一蹙,见他站起身,也不阻拦,只柔声道:“老爷慢走,看了夫人便也早些回屋歇着,过两日不是说要参加个军机会议么,说是重要得很吧,可别像少爷一样,病了。”
短短一句话,看似是劝慰,却叫云玄昶的腿根子扎住了根儿,不走了。
军级会议是内阁大臣们参加,他身为兵部左侍郎,参加一次并不是很容易,这次因为是讨论北境互市被蒙奴国游兵滋扰的事儿,便有他的份儿,听闻宁熙帝还会参加,若能在会议上好好表现,得圣上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