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是好奇,玩味,还带着几分欣赏。
“臣妇有话说。”女子声音不卑不亢,清甜甘冽如山间溪水,缓缓流淌过前方男子的心谷内。
呵,慕容泰的夫人,果真有点意思。
男子摸着拇指上硕大而圆润的玉扳指。
慕容老夫人没想到云菀沁胆子这样大,主动开声打断自己的求情,狠狠剜过去一眼,正要暗示家奴把她拉下去,男人开口:
“少夫人请上前。”
声音磁性而醇厚,就如酝酿过多年的好酒,又如调得最完美最流畅的弦音。
十分的客气礼貌,却又饱含着高高在上的尊贵和距离。
云菀沁被初夏扶着出列,对着神袛一般叫人睁不开眼的英伟男子行跪拜大礼。
那个声音又从远方飘来:“你也要同邢老夫人一样,觉得你夫君是冤枉的,想要为你夫君求情?”
求情?呵呵。云菀沁屏住喘息,出门之前服的几颗续命丸,能让她有足够的精力讲述慕容泰的罪证。
静了须臾,云菀沁道:“臣妇并不是为夫君求情。”
接下去,她一句句地有条不紊地诉述着丈夫的罪状。
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