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施夏茗心里更不舒服了。
他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凝望着她的眼睛说:“其实你出事那天晚上我就在想,如果你再打来我就接,听听你怎么解释,可你再也没打来,我还以为……”他自嘲道,“我那时候因为明月的事被搞得特别不自信,做事犹犹豫豫的,居然就那么负气走了,我真后悔。”
后悔没有陪伴她受伤的那一年多,后悔让她受了商徵羽那么多折磨,同样也后悔让自己煎熬了一年多。明明很想回来,很想知道她的消息,却又自虐地觉得,如果她真的没做,真的爱他,就不会从那之后杳无音讯,反而要让没做错事的他主动求和。
因为这份执拗与误会,两人僵持了一年多才再次见面,当盛一诺听见病房门口的护士换掉主治医生卡牌时,就代表着他彻底输了。最后主动回来的还是他,那么犹豫迟疑的那一年多又算什么?白费时间,浪费感情罢了。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施夏茗声音沙哑道:“你不知道,我回来时到处打听不到你的消息,还是在挑选就职医院时偶然看到了你的资料,陈院长说你是老大难问题,我当时的心情……”他笑了,笑得有点受伤,眼圈泛红,看得盛一诺心疼极了。
“你别说了,我没事儿啊,都过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