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迟早要出事,你离他远点不会有错。”
“夫人说的是。”施夏茗毫无原则地妥协。
盛一诺叹了口气,转过身不去看他,心里堵得不行,其实也不是生他的气,只是因为那个周明的话和态度而难受,她觉得自己最近太矫情了,都是被他惯的,但就是没办法停下这矫情劲儿,就是想跟他闹脾气。
“今天孩子百日宴,你消消气。”施夏茗玩笑地说,“周明给上了不少礼钱呢。”
盛一诺道:“他给我上一万我都嫌少,精神损失是没办法用金钱衡量的。”
施夏茗推了推眼镜说:“来,让专家给你估算一下你的精神损失费该是多少。”
盛一诺问道:“怎么,估算出来你会去跟他要吗?”
施夏茗刮了刮她的鼻子说:“说心里话,我不会去,因为我刚才已经答应过你再也不和他联系了。”
“那你还估算这个干什么。”她嘟囔了一句。
施夏茗一本正经道:“因为这样我才能自己掏钱来弥补你的精神损失。”他侧头朝门口说了句“进来”,休息室的门瞬间被打开,一个穿着花店制服的男人走进来,手里捧着一束花。
“先生,您要的花。”那人走过来,在盛一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