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的老板,他慢条斯理地摧残着盛放的花朵,见她进来了也没问好,直接就说:“你看这花开得多好看,但是非常脆弱,只要我轻轻一碰,它就完蛋了。”他侧眼睨向她,语调那么温润,但话却让人心惊,“其实女人也是这样脆弱,你说对吗?”
非常带有暗示性的话语,想听不懂都难,她想,他大概已经猜到了她的来意。
薄明淡淡地瞥了一眼她手里的白纸,那必然是辞职信无疑。他弧度很轻地勾了勾嘴角,放弃摧残鲜花,坐正身子靠到了椅背上,双手交握摆成塔形,明知故问:“找我有事吗?”
盛一诺微笑着走到办公桌边道:“是这样的薄总,因为身体的原因,我耽误了很久的工作,这对酒店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所以我想干脆辞职好了。”
薄明一脸诚恳地说:“我是酒店的老板,我说你没影响就没影响,这样的话你还是要辞职吗?”
这话说的,叫人怎么回答?盛一诺干巴巴地又笑了笑,过了一会说:“其实薄总,我的身体最近不太适合工作,所以还是……”
“你都出院了,还不适合工作?”薄明挑起嘴角,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盛一诺与他对视片刻敛起了笑容,不带一丝表情道:“薄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