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晚婵脸色微红,想要抽出手,试了几下,他却渐渐握紧。两个人都没再说话,四周似乎有些太安静了,单晚婵突然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那心跳不同于紧张抑或恐惧,更像是七年前,她一身凤冠霞帔地端坐于喜床之上时,那种忐忑不安的频率。
水鬼蕉的声音似乎也平静了些:“他不会纳妾,我保证。谁敢嫁给他,我就毒死谁!”
单晚婵自身后搂住他笔挺的腰身,冷不防轻轻将脸贴在他背上。水鬼蕉终于松开她的右手:“你且应下我,好好地活着。”
当天夜里,江清流左思右想,终于还是来到单晚婵的院子。单晚婵已经好些日子没有跟大家一起用晚饭。大多时候她让丫头送到房间里。江清流进来的时候,她还在吃饭。
桌上有糯米羹,几样爽口的小菜,还有一碟子甜瓜。江清流在桌前坐下来,单晚婵居然没有如以往为他添饭:“你怎么来了?”
江清流微怔:“我如何不能来?!”
单晚婵也不吃了,命泠音将桌上饭菜都收了:“你新婚将至,不该准备准备吗?”
江清流望定她:“不过纳个妾,要准备也是夫人为我准备。”
单晚婵起身,似乎已经不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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