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问问这事儿。对江隐天,她是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的。但是江清流那边正是没有头绪的时候,她左等右等,索性派人传了个信儿过去。
飞鹰寨虽处深山,但快马前往,十天半个月怎么着也该到了。江清流自然接到了单晚婵的书信,他这些年漂泊在外,单晚婵一直甚少联系,免得他分心。如今看到信,江清流也不以为意,言道他此时不便前往刀剑山庄,要过些时日。
单晚婵听到信儿,委屈得不得了:“他的事总是比我的事要紧,若再过些时日,只怕都没有单家了。他再去又有何用?!”说罢,又心意难平,“他必是还记着当时我嫁妆微薄一事,不肯相助。单家不看重我,好歹养我十余载。江家也不看重我,我不还是知冷知热地孝顺着?!”
传话的人吓得一声不敢吭,单晚婵趴在桌子上直掉眼泪。那传信的人却又道:“属下回来之时,庄主身边的景姑娘让属下带话给夫人。”单晚婵的眼泪这才收了一收:“小景她说什么了?”
传信人躬了躬身:“景姑娘让夫人把这张字张交给一个‘留在家里的老东西’。恕属下无能,不知此乃何人。”
单晚婵接过字条,这才擦干泪上的泪珠儿,挥挥手:“你下去吧。”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