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于无奈哇。”
她兴冲冲地给床上的“齐大”武器上涂满神油,还哼着小曲儿:“看你身板壮实,可一定要争气,让老夫一举得子。然后老夫再找个机会栽给他也不迟。”
得到神油加持的武器开始呈光瓦亮,很快就一柱挚天了,薄野景行搓搓手,翻身坐上去:“老夫来也!”
……
床榻开始有节奏的晃动,带起纱帐轻扬,如同春日湖面温柔渌波。
但是很快,薄野景行就意识到这是个体力活,以她目前的体质,根本就完不成这个艰巨的任务。她做一阵歇半天,终于榻上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把毒解掉,我来。”
薄野景行也正累得不行,闻言就赶紧答:“好!”
然后她左摸右摸,终于想起:“呃,这玩意是从穿花蝶那‘拿’的,解药他没放在一起,所以……”
所以药性持续了一晚上,江清流一动也不能动,就任她做一会儿停半天,再做一会儿,再停半天……江清流前半辈子的罪都在这一晚受尽了。
等到天色将亮,药性过去的时候,他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摁住这老贼,操得她死去活来、痛不欲生。操一次骂一句:“外强中干,嗯?阳萎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