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晚婵给薄野景行化好胭脂露,在她房间里翻看账本。前两天江清流交待,欠着商天良的十万两黄金估计是真的要付给的。但是他们这一房,账上银子不多。
这么大一笔钱,又不好全部让族里支出——数额实在太大。她只有捡捡凑凑,看看目前能拼出多少银子。薄野景行喝着胭脂露,外面突然跌跌撞撞跑进来一个人,竟然是穿花蝶。
只见他脸孔乌青,嘴角流血,四肢肿胀,生生地失了人形。单晚婵被吓了一大跳,薄野景行上前两步,一脚将他踩住:“干嘛了这是?”
穿花蝶连舌头都肿了:“苦……苦莲子……下毒……”
薄野景行大怒:“你没报老夫名号吗?”
穿花蝶简直是痛哭流涕:“你没告诉我名号啊——”
“哦?”薄野景行很严肃地想了想,“老夫忘了。”
……
幸好商天良还在,薄野景行把穿花蝶拎过去。商天良头上还包着药纱,他当然不肯医治的。薄野景行又没钱。但是当薄野景行把他狠揍了一顿,再用切肉的银刀架在他脖子上的时候他就肯了。
商天良的医术不是盖的,再加之苦莲子也没下什么旷世奇毒。穿花蝶面上的乌青很快就消了下去。薄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