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柄雪亮的短剑。他狞笑着扑过来:“薄野景行,你根本就是自寻死路!”
薄野景行面白如纸,他上齿紧咬下唇,右腕的刀丝如同饱饮鲜血一般,在空中织出一张牢不可破的蛛网。聂伏僧的剑光竟然如遇铁壁铜墙,难有寸入。
他已被杀气遮盖的眼睛仍然露出了少许惊异之色,薄野景行冷笑一声:“惊讶吗?还有更出乎意料的,要看吗?”
他字字带血,却狂傲无比,最后一个字落地,手中刀丝突然如蛇信般反扑,聂伏僧一声闷哼,右臂一轻,刀已落地。
同落地的还有握刀的右手。
他低头看过去,只见断腕处骨茬雪白,好半天鲜血才喷薄而出。他狂呼一声,又被刀丝击中左手。面前人冷酷如地狱修罗,只要他右手微一用力,这只左手马上也会落地。
聂伏僧一动不敢动,粗喘了半天方道:“我告诉你。”
薄野景行刚要说话,突然一支羽箭横来,他刀丝回救,将羽箭击飞,自己却也喷出一口血来。杯弓蛇影的毒性,再没有比他更清楚的了。如果不赶紧调息,即使是他,也将付出惨重代价。但是真相,他等待了三十多年的真相!
唇角血流如注,他扑上去抓住聂伏僧的衣领:“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