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她过得太好,也不能让她死了。”裴简的声音是那样残忍无情地从门外传进来,“虽然她手筋脚筋都被挑了,舌头也拔了,但也要防着她一意求死。过两年,我带裴伊的孩子来看她,如果她能坚持到那会儿。”
乌尔玛四肢都软在地上,只能拿头去触地,一下一下,早就感觉不到疼痛了。
她的女儿,她的儿子,她的外孙女!
每次她坚定了死意,裴简就会拿出他们来威胁她,诱惑她,让她失去求死的勇气。
她知道裴简为什么留着她。
不止是为了保住裴和的命,更是为了折磨她。
裴简的心是石头做的,比寒潭的坚冰还要冷。
这样一刀一刀地钝钝地割她的肉,让受尽折磨,受尽屈辱,受尽苦楚,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地活着。
只是活着而已。
比让她死了还要痛苦。
为什么老天还不来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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