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人家的脚步,没一个敢拿真本事上来拼。
这样瞻前顾后,小心翼翼地防着不能伤到人,胜负还能有什么悬念?
别说现在他们有二十个人,照这样的打法,就算来了二百,二千,人家爷仨还是能从容地杀他三进三出。
裴和看着手下人这样不给力的表现,气得眼珠子都绿了。但他还真没招。
若在他面前的是李放,他想也不多想就要那小子好看,不打得他爹娘都认不出来他就不姓裴。
可偏偏李坦父子狡滑狡滑的,直接绕过他去跟那些护卫对仗,在他面前的就剩下须发半白的荣王千岁。
这要怎么打?
看着老爷子一棍接一棍地往他头顶上招呼,他也只能咬着牙一剑一剑地挡开,却不敢真拿剑往老爷子身上砍。荣王打他,可以说是教训子弟,可是他打荣王?呵呵,这就是个现成的忤逆之罪。
皇帝正睁大了眼睛要找他岔,好让削爵更加正大光明一些。毕竟只因为世子身亡就把人家传了三四代的爵位给撸了的确有些过份。
想到此处,裴和突然脑中灵光一现。
荣王这时候找上门来开打,又光棍地不带任何侍卫进府,不会就抱着这样的打算,让他犯个忤逆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