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怒喝了一声,扬起手就往裴简的脸上扇去。
只是预期中的清脆的耳括声没有听见,他的手腕被裴简牢牢地握在了半空。
“你敢还手?孽子!孽子!”裴和怒火更炽,泼声大骂。
他是行伍出身,自小习文练武,没想到被儿子抓着手腕,竟然动也动不得。
裴简看了他一眼,将他的手推到了一旁:“父亲若是想泄火,后院有练武的木架,您可以随意打,随意踢。”
“老子就是要打你。”裴和眉毛立了起来。
满院的下人奴婢噤若寒蝉,一个个大气也不敢出。
裴简四下扫了一眼,冷冷地说:“都站着做什么?侯爷有话对我说,你们先下去。”
下人们如蒙大赦,一溜烟全跑了。乌尔玛站在院门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裴简看到了她,唇角微弯:“怎么,乌夫人想亲眼看着我爹教训儿子?”
乌尔玛嘴唇动了动,轻声说:“侯爷,您有什么火别对着孩子发。”
裴和骂道:“这时候了你还一意护着他,你可不知道人家毫不念你的情,在宫里是如何说你的。”
乌尔玛脸色发白,手捂着胸口,水汪汪的眼睛圆睁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