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着当义妹,生生儿把辈份拉高了一截,这里头怎么着都是有事儿的。
韩纶想起夫人与他说过这两日荣王府和镇南侯府都来送礼的事,心中隐隐有些猜测。
不管是荣王世子长子,还是镇南侯世子,叙起来跟皇上都是同个辈份,莫不是……小鱼的造化会应在这两家身上?
到底唐小鱼哪里好,竟能入了皇室的眼?
韩纶捻须沉吟,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雷霆雨露,皆为君恩。是福是祸,左右皇上已经发了话,是躲不开的了。
可是皇帝自打找韩纶说过话之后,就像完全忘了此事一样,该干嘛干嘛,再也不提一句,更没有旨意下来。
韩尚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心想问,却又不能问。
韩家一家人就好像半夜睡觉被人扔了一只靴子吵醒了,另一只靴子死也不肯落下来,为等这只靴子一家人都睡不踏实。
陈氏母女却什么也不知道。
陈氏这几日也有些着急。
明明说好了二月初十要开祠堂把小鱼记上族谱的,可这都出了正月了,韩府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她旁敲侧击去问了常氏几回,都被她含糊其辞地给糊弄过去了。再去问许氏,许氏则是直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