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的许贤妃,太医心念电转,最后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声:“倒是没事,不过后脑上磕出一个小包。”
“她醒了没有?”皇后沉着脸问。
“这个……”太医摸了摸胡子说,“应当是要醒了。”
“醒就是醒,何来应当二字?”皇后眉头微皱,“本宫去看看她。”
“呵呵。”太皇太后摸着凤椅的把手,笑得一脸慈详,“走走走,一起去看看她。”
想脱身的太医又被人裹挟着去了东暖阁。
公主的侍女们三三两两或坐或立地低身啜泣着,仿佛公主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分分钟要挂掉一样。许贤妃见了这阵仗只觉得眼前发黑,身体摇晃了两下险些站立不稳,幸亏身边的宫女问香搀住了她。
“太医,你不是说没什么事?”许贤妃双目含泪,愤然看着太医,“她因何还不醒来?”
因为她不愿意醒啊!太医将这话在肚子里滚了三圈,只能说:“确是无大碍,只是磕了个小包。”
太皇太后把围在榻前的宫女们扒拉开,看着躺在床上装晕的曾孙女笑了笑:“瞧这样子是挺严重的,太医你来来。”她笑眯眯地将太医叫到身边,指着床上的长秦说,“哀家知道有一种刺穴放血的法子极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