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年不管怎么示好,荣王那只老狐狸都不肯露出半点意向来。否则他也用不着那样费心将颜氏安插到荣王府里。
没用的贱婢。
齐王咬着手指,像只困兽一般在屋里打着转儿。
还是他太过轻敌,才会吃这样一个闷亏,还失了父皇的欢心,引起他的警觉。
务必要,务必要快些解决此事。
皇帝靠在迎枕上,许贤妃坐在榻旁拿着小刀削果皮,许昭容坐在珠帘外抚琴。琴声叮咚悦耳,似情人的手温柔地抚过心房,拨弄得人心痒痒的,恨不得拿手挠上一挠。
皇帝欣赏了半晌琴声,直到那琴弦被玉手轻按,清越的弦响嘎然而止,却好像还有余音在空气中来回震荡。
“玉儿的琴弹得越来越好了。”许贤妃笑着说。
皇帝轻轻“嗯”了一声,许久又说:“与爱妃相比,还差着些火候。”
贤妃笑了起来:“妾身都弹了多少年了,她才学多久,能弹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许昭容从跪榻上起身,整理仪容,进了屋给皇上和贤妃行礼。
许昭容是大前年入的宫,今年才十七岁,正是花信年华,容貌与年轻时的贤妃有六七分相似,但不知怎的,皇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