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您该打打,该骂骂,就看在放儿都到了能娶亲的年纪了,给他父亲留点面子罢。”
“面子?”荣王拍了拍自己的老脸,“里子都叫人给扒没了,你还要面子做什么?”
马氏见公爹是真火了,也不敢拿大,赶紧走到丈夫身边,并肩跪了下来。
荣王看看儿子,又看看媳妇,拿手点了半天,最后还是没骂出声来。
他叹了一口气,对儿子说:“我这么多年都是怎么教你的,你也四十多岁的人了,行事还一点分寸也没有,能让人把眼线插到你房里,也真有出息。”
李坦垂着着一声不吭。
“你也不是不小心的人,怎么就能在女色上栽了跟头?”荣王越想越气,“从你曾祖到你祖父再到你爹我,都是个能从一而终的君子,荣王府历经三世百年,就从来没在后宅里出过岔子。怎么到你身上就成了这副德行!”
李坦小声地说:“那也是因为你们找到能让自己从一而终之人。”
“你个浑蛋!”荣王抓起桌上的满满的茶杯就掷了过去。
李坦身上头上被泼了不少水,头发上还挂着茶叶。马氏连忙抽了身上的帕子去帮他擦,李坦把她推开:“行了,在父亲这里又没旁人,你做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