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欠了裴简的一个人情。
唐小鱼无聊地坐在屋子里,手边上放着她绣了一小半,东歪西扭惨不忍睹的绣棚手帕。自从出了事,陈氏就像得了强迫症,须臾不离,眼珠子错了一眼,见不着唐小鱼就要发飙。
以至于她现在连院子都不能出了,被拘在屋里学绣花。
她一个拿锄头的手捏着绣花针,完全没点过绣花的技能点,这才绣了半个时辰,她都快崩溃了。
好想冲到院子里,嗷嗷叫两嗓子发泄。
跟她有同样想法的,还有一位尊贵无比的人。
“废柴。”他扬手将一个中年男子扇翻在地。
那男人赶紧从地上爬起,老老实实跪在他面前,脸肿起了老高。
“一个乡下来的丫头都除不掉,我养你们些废物有什么用!”说着又是气起,抬脚将那男人踹倒,“白废了我三匹好马,居然连人家油皮也没伤到,还惊动了京兆府尹。”
那男人战战兢兢地说:“殿下,是属下无能,本想以惊马撞翻了马车,再趁着乱除了她,让人以为是在车子里摔折了脖子,却没想到她的护卫都那样了得,根本没让惊马近了身。”
他想起当时的情景就脊背冒汗。
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