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面子。
不如离开一阵子,也省得沈夫人有事没事总惦记着自己。
说不定等明年回来,沈夫人又有新的目标,对撮合别人了呢!
“什么人家,那是你外祖父外祖母家。”陈氏恍惚了一阵,定下神来,“我也许久未见二老,心中甚是惦念。你外祖母想给你过及笄礼,也是老人家一片慈心。我觉得,咱们该去。”
小鱼听陈氏这么说,自然也没有异议。
陈氏自去回信,应下了京城之行。而小鱼,摸个空儿,又溜到窖里去看裴简。
推开窖门,四下里静寂无声。小鱼心头一跳,快步走了进去。
原本躺着人的地方空空荡荡的,裴简、伍卫,还有那几个不知名的护卫都失去了踪影。
地上摆着几床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被子上头压着一块白如凝脂润如油酥的美玉,美玉当中镶着一块鹌鹑蛋大小的血珀,金黄通透的琥珀中心,有鲜如鸽血的红丝缠绕,形如游龙,昂首摆尾,似要破璧而出。
玉璧下头压着一小块油纸,上头不知道拿什么写的黑中泛青一个龙飞凤舞般的“射”字。
小鱼拿起那张油纸,盯着上头的字看了半天,终于笑了起来。
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