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花的都是何寻自己的钱吧,但别人可未必这么想。到时那些奢华的盛大场面要是被有心人乱发散一通甚至放到网上,谁知道会给他爸造成什么影响?
为谨慎起见,乔柳当机立断地提出取消算了,在n市也别办了,回北京办了那个简单的就可以了。
但何寻觉得心疼,那时他躺在医院里,睁开眼睛来看见乔柳一袭白裙挽着发髻的模样,就那么一无所有孤绝无悔地把自己嫁给了“植物人”的他,那一幕令他泪湿眼眶,终生难忘,发誓一定要给他深爱的女孩一场最最盛大的婚礼。
何寻坚决地坚持照办,说他爸是他爸,他是他,人正不怕影子斜,花的都是他自己赚的钱,每一笔都有账可查,有什么好怕的!
乔柳说:“我知道,但非常时期,瓜田李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呢?我是在乎这种虚礼的人吗?在我心里,医院周律师主持的那次就是我们的婚礼了,何况现在还已经领到了结婚证,有了法律保护,这就足够足够了!一个破仪式算什么呀?n市这些亲戚朋友里,除了两个叔叔家是真心为我高兴的,其他人泛酸的多的是呢,你把钱花在婚宴给他们看热闹上,图的啥?还不如好好度个蜜月,咱们到国外旅行玩儿去呢。”
何寻听着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