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
“叔叔,这事不怪小乔,是我给她出的主意。”何岸急忙在旁边接过话,“那时也不知道怎么着的,您和婶婶好像都以为小乔怀孕了,一个要打,一个却要保,小乔自己都闹不明白怎么回事,私下里对我说,她也就在雍和宫烧香时被烟熏吐过一回,但应该没怀孕呀。是我给她出的主意,说他们是该顺水推舟赶紧要个孩子,好减轻小寻在他姥爷面前的压力。这主意是我出的,您要怪就怪我吧。”
乔柳接着继续招供道:“其实,那天晚上我之所以和何寻闹起来,也就是因为这个。我去和何寻商量要孩子的事,何寻却不同意,他不忍心我未婚先孕,说对我不好。我说我不在乎,非要给他生。但我力气小,扭不过他,一昏头就出去找了两副手铐助阵。就这么回事儿。真不是您想的那样。”
何建国的脸色变得极其古怪,目瞪口呆。
乔柳接着说:“但我也真没想到,本来明明只是闹着玩的,那手铐不知道为什么却激起了何寻那么大的反应。他好像是被激出什么噩梦了,想起了什么事,把我认成了另外一个人。您可以找在场的警卫再问问,何寻那时对着我和手铐骂‘恶心、变态’,但后面明明还有一句——‘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我也不知道他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