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一向活泼明快,生平还是第一次作如此庄重成熟的打扮。
何岸和王哥来接她的时候,都吓了一跳。
何岸想打破那悲伤沉重的气氛,强颜欢笑地打趣道:“小乔,你这是什么发型啊?跟要结婚似的……”
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住了,震惊地看着她,按他们家乡n市的风俗,新嫁娘可不就是要梳发髻!何岸呆了一会,痛心道:“小乔,你这是何苦。”
乔柳却笑了:“大哥,你应该恭喜我。何寻没有死,我以后还能一辈子陪在他身边。人生至此,还有何求?这就是我要的幸福。”
他们一边走下楼梯,乔柳一边说:“大哥,我想最后求你一件事。”
“尽管说。”
乔柳说:“我答应把财产全给他们,但还是想留下一件,就是寻花问柳的第一家店。那家店面很小,在那些财产里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对他们没有多大价值的。但对于我,它是我和何寻最初的纪念。还有,我以后做这份护工的工作,恐怕只够养活自己,我怕以后我爸妈退休了,我没有余钱赡养他们。你能不能和他爸说说,把这家店给我留下,这份小小的收入给我爸妈。”
何岸见她考虑得这么周详,知道她是真的心意已决,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