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联想起在海南她帮醉酒的何寻脱裤子时,开玩笑自称姐姐的那一次,何寻的反应之激烈。
还有今晚关于要孩子的那番谈话,何寻说到私生的小孩长大了容易心理变态时,他脸色的阴郁难看,咬牙切齿。
长久以来,她心中隐隐的猜疑终于得到了证实。
该死的何宋啊!难怪何寻会落下那么个被人碰了就恶心想吐的毛病!
难怪他会患上那么痛苦的抑郁症!
真是禽兽不如!何宋她作为一个姐姐还是人吗!
乔柳一下愤怒,一下心疼,稍微想象了一下当年的情景,心头就像被一只毛茸茸的黑爪揉捏着一样喘不上气,又是恶心又是憋闷,说不出的难受。
眼前闪过何寻刚才狂乱冲出门时那惨白的脸色、绝望的表情,她猛然打了个寒噤。
“不行,我要找他!”
乔柳慌乱地掏出手机想给何寻打电话,她心中升起了一种特别不安的感觉。但又想到何寻刚才的那个状态,乔柳不敢让他边开车边接电话,一时踌躇不决。
何岸安慰道:“不用担心,王哥已经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