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跑来跑去地撒欢,叼野花,扑草丛里的小昆虫。
何岸轻轻踢了它一脚,“臭狗,别再叫了,烦人。”豆包不知道怎么的却特别喜欢他,可能以为是在和自己玩儿,越发兴高采烈地起劲叫了起来,咬着何岸的裤脚往草丛里钻。乔柳追上来呵斥它,两人一狗慢慢来到了农庄后的池塘边。
何岸不经意似的抬眼掠了一圈,他们虽然还在警卫们的视野里,可这个距离,说话对方已经听不见。
他作势又轻踢了豆包一脚,在豆包欢腾的狗叫声里,忽然压低了声音道:“我这个叔叔,你可得用心打点好了。”
“嗯?”乔柳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不动声色地制造机会和自己密谈,怔了怔。她没想到何岸吊儿郎当的外表下,其实也是粗中有细。该小心的时候会很小心。
“宋家老爷子的事,我也听说了。”何岸皱了皱眉,说,“小寻真倒霉。这事儿,本来压根不能怪他,是他被他姥爷算计。可现在倒好,却成了都是他的错,他害得他姥爷发病。他妈和那些表兄弟们好不容易逮着了这机会,不拼命咬下他几块肉来才怪。”
“就是啊!太倒霉了!”乔柳伸脚在草丛里恨恨地画着圈圈,“其实他很爱他姥爷的啊!出了这样的意外谁能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