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出了什么后遗症,我还是得找你。所以,请你至少得给我留下个联系方式,还有,就今天的事写张字条。”
她冷静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之前那些纯真羞涩不知不觉都消失隐去,神态沉着而干练,目光凛冽,条理清楚。一种常年周旋在谈判桌上锤炼出来的高级人才素质。
何寻目光一闪,颔首微笑道:“这倒是我疏忽了,好吧。”
他坦然自若地随她走进了房间。
同一时间,北京下起了倾盆大雨。
路上很快就有许多地方积水,满城堵得一塌糊涂。夜色像一锅混乱的粥,坐车的人被困在车里进退不得,披着雨衣、打着伞、抱着小孩的行人在大雨中艰难地拼命招手拦车。喇叭到处乱响,不时有车灯打出雪亮的光柱,硕大的雨点在那些灯光里纷纷狂舞。
王哥好不容易才把乔柳送回了家。乔柳站在巨大的玻璃墙前往下看去,整座城市变成了一洼被泡的水帘洞。
她第一次在这所房子里自己过夜,竟就遇上了这样吓人的暴雨。乔柳望着夜空孤单地叹了口气,分外想念何寻,只觉得,仿佛他一离开,天都漏了。
幸亏师父送来了小金毛,要不今晚她都不知道怎么睡觉。
乔柳自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