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都不止一次的替他借过学费,虽然每次都是避开他的,可等后面,借她钱的人家找上来门来要账,他也就知道了。
那次,他的馒头并没有送出去,但那是他第一次知道,跟大伯他不需要客气,也是他第一次在心里告诫自己,等将来出息了,一定要好好孝敬大伯和大伯母,当然,还有为他受尽人情冷暖,要强坚持了一辈子的奶奶。
除了鼓胀的荷包,还有一件儿让朱文轩倍感欣慰的事情。
那就是他一直发愁晒不黑的白净皮肤,终于被嗮成了荞麦色^o^
跟郭建军站在一块儿,一黑一白的对比总算没有过去那么明显了。
这边,朱文轩对着蒜田忙碌,那边,郭建军也是没歇过气。
这些日子他不仅要兼顾牛肉厂的来料生产、销售渠道,还得时不时盯着工地上的进度和鱼塘的改建,所以,虽然他坚持再晚都要回家睡觉,但有时候真的和小老板连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往往他回去得晚了,小老板已经开始打呼噜了。
哪天他回去早了,朱文轩却还在捆蒜薹,一般这种情况,他是该搭把手的,但他回去早的情况,只有一种,那就是第二天四点不到得起床跟着货车去送货。牛肉厂开业不久,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