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瞬间的撕裂感,裹在被子里的身子连着打了一串的抖。
郭建军不在。这是他竖起耳朵分辨了半天后得出的结论。这让耻于面对郭建军的他多少松了一口气,但又隐隐不满。任谁被按在床上各种姿势来了一遍捅到后面都没知觉了只知道啊啊啊啊一通乱叫到第二天一醒发现施为的人早拍拍屁股走人了心情都会差到谷底。
在心里把郭建军骂了个狗血淋头弓腰驼背只差跪地上忏悔了,朱文轩抱着肚子在床上嘎嘎嘎一通乐。乐极生悲扯到被揉碎的身子又哎哟哎哟一阵叫唤。
真是声声凄凉,娇弱不已。
郭建军刚进门就听见他可怜巴巴的声音,刚硬的面容柔和下来,放轻脚步,走过去坐到床边摸了摸他脑袋问:“是不是还很痛吗?我买了点药回来,给你擦擦。”说着就要去揭被子。
“你干嘛?”朱文轩裹着被子翻个身,防备地盯着他。
靠靠靠,痛死了啊喂!嘤嘤嘤……
郭建军望着他肿的看不见眼珠子的水蜜桃眼和扭曲成一朵花儿的小白脸,抽了抽嘴角移开视线,坚决不露一丝笑,只温柔说:“你后面磨得有点红,我给你擦点药吧。”
你后面磨得有点红……后面有点红……有点红……朱文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