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微不可闻地说,“对不起。”
也怪裴锦刚到这的第一个晚上,把床单绑成长绳,从窗子上吊下去。绳子没系紧,差点掉下去,被沈晔榕一把拉住,二楼的高度,虽不足矣致死,但也会骨折。现在她更是惊魂动魄,如果,如果她摔下去了,那么她的孩子肯定没了。如果,她真的怀孕的话。
后几天裴锦情况很差,白得渗人,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女医生说要入院治疗。
沈晔榕犹豫了一会儿,见着她实在没力气折腾,才同意让她去医院。
私人医院,独立单间。
莫纳告诉沈晔榕,裴锦晚上吃了瘦肉粥和几粒维生素片,情绪稳定下来。
沈晔榕找了张椅子坐下,裴锦背对着他。
他抽`出一根烟,想了想又放回去,“以前我一抽烟,她就过来把我的烟给掐掉,说对孩子不好。”
病房里只剩空调轻微的风声。
“你……你有孩子?”
他笑,嗓音苦涩,“五个月的孩子,已经成型了,我们吵架,她给打掉了。”
“然后呢?”
“然后我把她关起来,逼着她给我生孩子,她从没张口说过话。后来她又怀孕了,我绑着她,她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