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不好意思再去找他,明天还有可能找他问问,裴锦很无辜啊,“就是这样子,我在路上又找了一遍,没找到,应该是丢在他那里了。”
“嗯。”沈晔庭手早就不规矩了,伸进她宽松的下摆。
“你生气吗?”
“生气,所以要惩罚你。”他欺身而上,直接咬她嘴唇。
裴锦只能在这件事上能拿乔,身体往后退不让他得逞,“那钗子?”
他声音早已迷醉模糊,“多大点事,我妈每年送我女人的东西,叫我拿去送别的女人,那天顺手,就拿钗子给你戴了……”
她休闲衬衫外面套了件毛衣,棉布衬衫里面没穿文胸,正好方便了他。经过了几次,他越来越着道了,揉捏的力道和抚弄也让她呼吸急促。
他像是沙漠里的行者,寻找她身上能让她舒服的每一个极乐源泉,让她不由自主地为他颤抖让她快乐。
舌尖在小腹上打旋,她扣着他的头颅,身体轻颤不已,她没脱衣服,他整个头都塞进他宽大的衣服里,他黑硬的头发从织物中穿刺而出,如同她自己的欲,饱胀澎泼,她需要他的安慰。
他进入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相拥,顶弄,四肢纠缠,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