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晔庭头疼,孩子你真相了啊,一是姐夫叫得好舒坦,而是他已经不再年轻,“看了下作业本我就想起来了。”
“就这样?”
“就这样。”
“我还以为有什么记忆法宝呢。啊秋!”裴宿打了个喷嚏,“感冒了,中午忘了喝药,现在感觉更严重了,阿秋!”
沈晔庭给裴宿递了一张面巾纸,“你妈妈在一边过年吗?”
裴宿擦擦鼻涕,“姐姐说她会想办法让妈妈过来这边过年,但是我还没看到她的办法。”
“你是不是发烧了?”沈晔庭忽地摸摸裴宿的额头。
“没有啊。”裴宿把擦完的纸巾往垃圾桶里一丢,旋即看到沈晔庭那张高深莫测的脸,会意道,“是的,我发烧了,好难受。”
“下雪了,你腿还疼。”沈晔庭说。
“嗯,我还腿疼!”裴宿躺在床上,“咦,你怎么知道我腿不好的?”
“这个,你姐姐告诉我的,”他几乎了解她的一切,包括她家人的健康状况,不过沈晔庭还是对裴宿循循诱导,“你现在最想干什么?”
裴宿一向都是坏惯了的,霎时眼睛就湿了,“我最想我妈妈陪在我身边。最想在我生病时尝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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