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怒发冲冠,打了刀疤男一拳,“都这时候了,你还在担心钱。你还是人吗?”
刀疤男一拳被打翻在地,爬起来吐了口带血的唾沫,“这样,我们一起下山,我去拿钱,你去医院。钱的事,现在和你没关系。”
“哼,我还不想有关系。”
两个人把图图给带走了,给裴锦双手双脚绑上绳子,将她一个人留在破屋子里。
现在是下午四点多了,冬季的天色渐渐昏暗。
奇怪的鸟叫“咕咕”传来。
两个劫匪用胶带封住图图的嘴巴,图图早就流不出眼泪,小脸像是被抽干了色彩失去了生气,变得苍白无神。
车子开不上山,兄弟两便把车藏在山脚下一家空屋里。
枯黄的树林里,寂静得只剩下偶尔踩端枯枝的声音。
老三拍拍图图的脸,图图毫无反应。老三急了,催促道:“二哥,走快点吧,我怎么觉着这孩子生病了,像是,像是快不行了一样。”
“你给我闭嘴,他要是不行了,我们也别想活。”刀疤男嘴上虽然骂着,但也加快了脚步。
半个小时后,两人下山,即刻开车去市边缘的大桥,老三在半路上下车去第三医院看手术中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