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你原谅我。”
沈晔庭看向她,眼中真诚流露。
裴锦直直站着,不可置信地张了张嘴,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再说一遍?”
沈晔庭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润润干痒的嗓子,“你也听见了,就是那个意思。裴锦,我是先天性急性哮喘,这事只有我爸妈,还有周医生知道,所以,刚才我大男子主义,反应过度——”
“然后呢?”裴锦步步紧逼。
“对不——”
“哎呀,什么烧焦了,厨房的火还没关。”
裴锦扔下围巾,急急冲进厨房,解决战事。
锅里煲着的一锅山药排骨早就烧得乌漆墨黑,结在锅底,果真不是做饭的料啊。
所剩的菜只有一碟土豆丝,一碟西红柿炒蛋,还有一电饭煲米饭。
裴锦把菜放微波炉里热一下后端上桌。
沈晔庭这时候情况好多了,也过来帮忙,简简单单几个菜也让他胃蠢蠢欲动,饿久了,尝了一口,炒得也还算不错。
“裴锦,我的胃因为长时间用那种喷雾剂,变得很脆弱,所以上次在南山别墅,才那么惨。”
“我知道。”
裴锦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