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刚才看到裴宿了?”沈晔庭问。
“嗯。”她有些忐忑,总觉着此事和裴宿脱不开干系,半晌后她忽然说,“你还记得他?我,我是说,你们不才见过一次吗?”
沈晔庭轻笑了下,他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上次撞到我,我倒是印象深刻。”
裴锦讪讪的,他还记着仇呢。
“我调一下录像就可以了。”沈晔庭说。
裴锦放在膝盖上的手掌紧了又紧,欲言又止。
沈晔庭从后视镜看见她的样子,咬着下唇眼睛时不时撇他脸色的样子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着实好笑,遂起了些逗弄她的心思,“放心,我会让纵火者绳之以法的。”
“别,要是是裴宿不小心的怎么办。”裴锦脱口而出,话说出口又后悔了,为什么那么不相信裴宿,为什么那么肯定沈晔庭会偏向她帮裴宿。这种想法太狂妄,太可耻了。
世上哪有无心之失,只要用了心就不会有失误。
“你是去你爸爸那儿,还是去你妈妈那儿?”沈晔庭问。
“我回爸爸家。”
爸爸家,妈妈家,怎么就在沈晔庭面前那么自然而然的说出口,丝毫不觉得尴尬。
沈晔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