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地把伞打高,往他那边挪了挪,“不用了,这么点路,我走回去就好,谢谢你了。”
沈晔庭觉察到她的小举动,心起了些逗弄她的心思,说,“你是谢我这次还是上个星期的事?”
裴锦嘴角一抽,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刚才,还有上个星期都谢谢你。”
“你谢我就跟我上车,感冒还没好吧,”沈晔庭从她手里拿过伞柄,举高,说“这样打老是戳着我。”
他这是在嘲笑她才到他肩膀?
裴锦去裴宿学校找妈妈的目的此时也不大可能实现了,天都黑了,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保不齐还得光着脚回来。
裴锦坐上了他的车。
车上放着的空气清新剂很好闻,像是他平日里身上的味道,清爽的夹带点烟丝味。
一想到他刚才脱她袜子,裴锦脚趾不自在挪了挪,撇了他一眼,见他在神情专注地开车,眉骨和鼻梁峰度雕刻得堪称完美,身上的西服也熨烫得一丝不苟。
明明是个严谨到清冷的人,每每对她他总是半开玩笑的样子,不知在别人眼里,他是个什么样的,不知道他有没有结婚。
“看我什么?”沈晔庭从后视镜中看到她,见她半小心翼翼、半好奇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