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裴锦一张小脸哭得皱成一团,哽咽着点点头。
妈妈又说:“以后爸爸妈妈不在了,你和弟弟就是最亲的人。”
后来裴宿反复几次拆膝盖骨的钢片,他的脚再也不能像一般孩子那样做激烈运动,天知道他有多喜欢打橄榄球。
这一世,她要好好照顾他。
“啪!”裴宿痞痞地在她面前打个响指,“想什么呢,坐啊。”
“对不起,对不起,让一下。”一位拿着大包小包的中年女人走近。
车内发出一阵嫌恶的躁动,早高峰车上这么挤这大妈还拿大包小包的,周一本来就心烦的上班族和上学族们更是抱怨万分。
“阿姨,你坐这吧。”裴锦声音脆生生的。
看到这个阿姨,她想到了以前的自己,也是如此这般,上个公交车别人都捂住口鼻。这个世上,不能人人都坐办公室,泡杯咖啡打几个字,总有人要干活儿,要种田,要当生产线上的流水工。每个人的正当职业都值得我们去尊重,值得我们去理解。
“诶,谢谢姑娘啊。”中年女人看向裴锦,随即一愣,围巾滑落了下来。
“怎么了阿姨?”裴宿吓了一下,身体往后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