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明郡王世子也是酒热上脑,晕晕乎乎地分析起来:“你想啊,这女子既不被小王风流倜傥的容貌倾倒,如今反来后悔,那八成是为财、为利,啧啧,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法,我可是见识得多了。”
他醉醺醺地一阵自夸,令容欢颇为无奈:“就没别的了?”
“有啊……”明郡王世子咯咯一笑,附他耳边,神秘兮兮地讲,“还有一种可能……”
容欢追问:“是什么?”
明郡王世子伸出四根手指:“自然是,爱咱的器大活好啊。”
器、大、活、好?
容欢眼皮子嗖嗖直跳,这话亏他也说得出口,唉,早该料到对方没个正形,问也问不出个究竟来。可怜瑜亲王被情所困,无处倾诉,以致病急乱投医。
他可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站起身:“我走了。”
“又走?”明郡王世子不满地皱皱眉,正欲挽留,却听房门“哐”地一声被人推开,进来的是一位白衣少年,粉脸朱唇,明眸皓齿,皎皎如天然琼玉,冉冉似水光明月,生得极是标致风流,腰系一条碧金如意绦,衬得那腰儿细若柳枝,几乎一掐即断,虽说是男儿身,却又似那女娇娥,真是几分阴柔几分弱不禁风,夺人心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