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熬得过谁!”
容欢瞠目结舌,随即只觉神经一阵阵作痛,干脆抚着额不说话。
幼幼认为他这是默许的意思了,内心欢呼雀跃,转身,从习侬手上拿过一个膳盒,放到桌上打开,却是一盅蜜汁燕窝,她以银匙慢慢舀进碗里,递到他跟前:“你瞧你,看了这么久的书,也不歇歇。”
容欢看着她手里捧的玉色瓷碗,倒仿佛看着毒-药似的,因她站在左边,就把脸挪到右边:“拿走。”
幼幼只好又绕过桌子,走到右边来:“你尝尝嘛,我炖了一个下午的,腰都酸了呢。”
容欢挥了挥手,再将脸偏向左边。
幼幼又绕过来:“真的很好喝啊,我自己都尝过了。“
如此一来二去,她不嫌累,倒把容欢扰得心烦意乱,最后叹了口气:“搁着吧。”
幼幼趁胜追击:“现在喝了好不好,否则就该放凉了。”想着以前吃东西,他最喜欢喂她了,说罢,便舀起一小匙,仔细喂到他唇畔。
要说瑜亲王成亲这几年来,几乎都是热脸贴冷屁股,还没享受过如此待遇呢,他傻愣愣地看着那张俏脸离自己越来越近,紧接着,耳畔传来一阵窃笑,原来是那群小丫鬟站在门口捂嘴逗乐,他登时面皮